萌鹅仔

Into My Heaven

太甜

企鹅与鱼-:



现实向


🍡汤圆节快乐(迟了一丢丢.)


  






(每次听灿烈作词的《Heaven》都会觉得


甜蜜,会联想到灿嘟间的相处,所以写


这个现实向小脑洞..










      拿到《Heaven》的DEMO时,盛夏尾声里的余热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叫嚣着,屋内闷热的空气黏住暴露在外的皮肤,渗出大片细小的汗珠。暻秀就枕在我交叠起来的腿上睡觉,平稳均匀的呼吸拂过肌肤,痒痒的如同挠在我的心尖,激起一圈圈平复不下来的涟漪。


      连同DEMO一起收到的,还有“灿烈啊,那这次的作词就拜托你了”这样的嘱托。不久前第一次偶然听到其中的一小段,是混合着略微轻快节奏的钢琴旋律,只入耳片刻便产生了喜欢至极于是想要亲自尝试填词的想法,而后才说了不久便很快得到了应允。


      说起来是十分感激的,但在心情的愉悦之余,也悄悄烦恼起如何做才能令自己也会完全的满意。


      午后短暂的休息时间,一只耳朵塞着耳机,反复听着DEMO的旋律和节奏,脑海里飞速运转着迫切希望能快点产生一丝灵感,然而持续了一大段时间直到暻秀睁开睡意朦胧的眼坐起来问我没有休息一会吗的时候,仍然是一团糟毫无头绪的状态。


      这种令人烦躁的状态在晚上接到暻秀打过来别扭地问我回来没有的电话时才稍有缓冲。


      下午因为想要自己更加的投入思考所以来了工作室,晚饭没有回宿舍吃只是简单的给在宿舍里等待的人发了讯息,对面的人没有回复,只不过在时针又转过了几圈后果然还是打了电话过来询问。


      “还没回来吗?今天很累了吧。”


      心不在焉地转着笔,视线在转动的时候不经意间定在某处,想起上回暻秀来时,长时间的思念化成对视后默契的靠近与抚摸,抵在墙上肆意忘我的交换甜蜜的亲吻,而后是终于呼吸不了松开凝视着对方的粗喘。


      肚子适时地起了反应,合着空空的感觉,越发想要立刻吃到暻秀在宿舍里做的饭菜,同时无厘头毫无根据来源的一句话也从唇边溢了出来。


      “暻秀,我给你写歌吧。”


      “什么?”话筒那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会,而后温温软软的笑声逐渐扩大。


      “说什么呢你?别闹了,快回来。”


      “我说真的!”从瘫在椅子上的姿势换成站立起来收拾,我一边拿过搭在一边的外套,一边不肯放过提起来的话题。“我这不是刚好要写《Heaven》的词吗?我可以......”


      “别闹。这是三辑的歌,怎么可以胡来?”


      “怎么就胡来了?只是把对你的感情融进歌词里而已,恰好也是符合了歌的主题。”


      这点突然窜上来的想法在街上不断扑涌过来的夜风中也没有散去丁点,尤其是在打开宿舍门后守在门口的暻秀赶紧上来关上身后的门,虽然一张一合的嘴里冒出的都是数落晚归的话语,心里刚被吹了长时间风而泛起的一丝冷意却瞬间散去,回响在里头的声音更加坚定。


      想要给你写一首歌,想要传递我所有无处安放迫切需要传递的感情。


      以及这一份如同置身天堂的爱恋。










“你就是从天空而降,那最耀眼的星光.”


      暻秀刚进来公司的时候,许多成员都对他持有不太好的印象,这件事后来在大大小小的综艺里都被反复提起过,成了标志性的过往。


      与最明显产生抵抗意识不同的钟仁相比,暻秀的到来一开始对我而言却是被完全的惊艳了一番,以至于他唱的两首歌——罗允权前辈的《飞行》和《期待》,微闭着眼陶醉其中迷人的样子,罕见独特似珍宝般的R&B唱法,到现在仍深刻地嵌在我的脑海里,不时回响在耳侧。


      抱着想要和唱歌唱得这么好的人深入交流的想法,在暻秀第二次来公司唱了《期待》后,我在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找到了他。


      “唱歌很好听呢。”


      哗啦的水流被止住了口,我故作轻松地抽出纸巾,友好地递了过去。


      大概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暻秀原本总是眯起来看人的眼睛一下睁得老大,有些惊恐般看着我。


      “我也是练习生。我叫灿烈。”同时愣住的还有我自己。那时我还在长身体中,和暻秀相差的身高差并不明显,只需要微垂下眼便能将面前整张尚还透着稚气的脸庞映入眼底,以及那小片后知后觉迅速蔓延开来的粉红。


      于是就这样看入了神。反应过来后我立刻收回目光,歉意地笑起来,同时强调了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冒然无礼打扰的人。


      暻秀也回过了神。虽然那抹粉红不见消散,瞪大的眼睛也稍有恢复,小心地接过我还伸在半空的纸巾。


      “你好。我......暻秀。”


      暻秀。


      有如太阳般明亮的意思,美丽而不俗气。


      但我更倾向于将暻秀比作耀眼的星光。


      大概因为我的主动,又或者有一点两个人刚好顺路的契机,从第一次对话后便很快熟悉了起来。练习完了走在回家的路上,会分享同一盒的章鱼烧,热乎的口感填满整个口腔,心脏也同步的汇入暖意。


      我曾经开玩笑地和暻秀说,他就像黑夜里突然降临的星光,点缀了乏味的夜空,照进我原本平静无澜的心胸。


      结果被不客气地挥开了手,瞪着眼说我乱矫情。


      然而无论暻秀多少次红着脸很别扭我说的话,当地铁上人潮太过拥挤,为了不让他被挤到总是将整个人护进怀里的我,一直固执地确信着这个想法。


      世间擦肩而过的总是太多,还好那一颗从天空而降最耀眼的星光。


      自此被我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我眼中的你,完美如画”


      成员们笑话我是暻秀忠实的脑残粉。


      “暻秀啊,真好听”,“暻秀啊,做的菜可好吃了”,“暻秀把房间打扫得超级干净啊”......诸如此类毫不吝啬将对暻秀的爱意流露的话语,总是每时每刻充斥在九个人住在一起的宿舍里。


      “是啊,我就是暻秀的脑残粉。”


      在又一次夸赞着暻秀做的饭菜后收到世勋的斜视,我极其傲娇地微嘟起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快吃饭。”暻秀顿了顿,将夹起的菜放进我的碗里。


      “谢谢暻秀。”扬起的笑容还未扩到最大,在暻秀接着扭头对世勋说“别管他”的时候陡然坠落,对方在接收到不满的眼神后却丝毫不在意的继续吃饭。


      晚饭后因为积着怨气而回房里和伯贤组队打游戏,将特效声音开到最大,随着每一次目标的击中发泄在暻秀那里受到的委屈。


      “再来!”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戛然停止,弹出血红色的游戏结束字样。我捶了捶桌子,招呼伯贤继续。


      被呼唤的好友却没有反应,伸出手指头指了指门口的位置。


      回过头去,暻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站在了门边,手紧握着门把直勾勾地望过来。“别打了,很晚了,先洗澡吧。”


      下意识想要故意拒绝的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知道暻秀在门边等了多久,心想着他的态度也算是软了下来,但还是板着脸木木地站起来往外走去。


      “毛巾。”暻秀跟了上来,将白色的纯棉毛巾塞进我手里。


      柔软的如同暻秀身体一样的感觉,我心下一动,打开浴室门,连带着将人也拉了进来,转身抵在墙上亲吻。


      暻秀吓了一跳想要推开,在察觉到我周身不断散发出的暴躁后终是停下动作,反圈住我的脖子回应起来。


      一个缠绵又沉溺的吻。


      在呼吸不了快达到极限的时候,两个人默契地拉开了些距离,互相看着对方喘气。


      “生气了?”脸被人捧起,暻秀微仰着头,手中轻柔的动作带有讨好的意味。


      我更加露出委屈的神情。


      “谁让你老是乱说话。”


      “我哪里乱说话了?我就是你的粉丝啊。”将头埋进暻秀的肩窝处反复蹭着,采用惯用的伎俩想要获取更多的抚慰。


      “你还有理了?快洗澡吧,我不管你了。”暻秀淡笑着推开我,侧过身子就要往外走。


      在暻秀的手即将碰到门把的时候,我突然伸手再次将人拉了过来,圈进怀里紧紧拥抱住。


      “暻秀,你要知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并没有什么理由。


      完美如画。


      始终如一。










“我的氧气,就是你灿烂的笑脸.”


      生活起起伏伏,总有不如意的时候。


      音乐上突然消失的灵感,做什么事都烦成一团的心情,闷热的天气里像抽干了所有的空气导致无法呼吸,浑浑噩噩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动的向前运转。


      暻秀永远是第一个察觉出我心情不好的人。


      又一次从工作室里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宿舍,餐桌上是还冒着热气的汤圆,暻秀从厨房出来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喊我过来吃。


      “我累了,你吃吧。”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我匆忙地瞥了一眼,没停下回房间的脚步。


      “吃一点吧,好不好?”套在外面的风衣被人拽住一角,暻秀软软的声音从后背传到耳中,无论如何做不出再次拒绝的决定,回身揽过满脸担忧的人,应允了下来。


      汤圆是再普通不过的花生内陷,甜度适中。暻秀端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盯着我把每一颗吃得干净后,才咧开了独有的心形嘴。


      “甜吗?”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暻秀微微探过身来,罕见主动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这几天你总是心情不好的样子,我一开始就察觉出来了,所以今天给你煮了甜甜的汤圆。”


      “开心一点?”


      额上滚烫的触碰留下温热,眼睛的湿度却在暻秀的注视下逐渐提高,最后极不争气的溢出清泪。


      “你......”眼里泻出慌张,暻秀的笑容僵住,不知所措了几秒,才直起身去给我拿纸巾。


      “暻秀。”在面前的人动作之前,先过一步的擦干净眼泪。在几天的烦闷后被覆盖住乌云的心情总算开始重见天日,从缝隙间渗进的阳光复苏着一切。


      看我突然又露出笑容,暻秀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灿烈,你别吓我。”


      “我没事。”拉下暻秀的手裹进自己的手里,我很确定地回答。


      有你在,怎么会有事呢?


      即使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在无尽的深渊里,只要有你灿烂的笑脸,就是有了新鲜的氧气。


      一切都活过来了。


      全是因为你。










“Hello, angel.”


      在《Heaven》准备录音的前些日子里,整份完整的歌词才真正发放给成员们。


      “我的天,超棒呢!灿烈哥!”钟仁翻着歌词的纸张,啧啧啧的赞叹声自一开始便没停下过。


      “太甜蜜了吧,唱着歌会不会想要谈恋爱啊?”伯贤跟着极其夸张的附和。


      对别人在音乐方面给予的肯定我一直都是照单全收的,略微臭屁的点点头,我开始寻找起心念着的身影——那个从一写完歌词就想要立刻告知的人。


      “觉得怎么样?”


      打开门看见暻秀果然是躺在下铺看着手里的歌词,我蹦跳了过去爬上床,迫不及待的想听到不低于外面几个人的评价。


      “还行吧。”大概没想到我突然进来,暻秀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位置,只不过几秒我便识破了他为了掩饰已经红透了的耳朵所做的这些动作,想要逗弄的心思也一下冒了出来。


      “那是好还是不好,这可是我写给你的呢。”故意凝视着耳后根的粉红不移开眼,我又挪近了点,敲击着膝盖轻声哼唱起来。“Hello angel,我眼中的你完美如画......”


      “不许唱了。”暻秀一把捂住我的嘴佯装怒意。“我要睡觉了。”


      “那您给打个分?”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以及尚未关上窗帘的窗户外投射进的皎洁月光。暻秀红扑扑的脸在这黄白交织的光中越显秀气,恰好一丝明亮映进了他的眼里,像揉碎了的点点星辰装在眼里,让人不自觉的就沉醉进去。


      合着那晶亮的眼睛一起令我沦陷的,还有嘴唇上转瞬即逝的触碰,反应过来目的已经达到的某人弯了眼角钻进了被窝里。


      “就是还行吧。”被子盖过头顶,闷闷的声音掩盖不住声线里的笑意。


      “晚安。”


      暻秀就是这样的人。别扭又害羞,从来不会直接明了的给人想要的答复,却就是让我稀罕得不行,只想要每时每刻揉进怀里。


      那几句歌词怎么唱来着?


      你就是从天空而降,那最耀眼的星光。


      我眼中的你,完美如画。


      我的氧气,就是你灿烂的笑脸。


      还有一句——


      掀开暻秀蒙着头的被子,落下晚安吻。


      Hello, angel.


      “Good night, angel。”










      有时候我会想,最好以后都不会有人知道,《Heaven》这首歌是我写给暻秀的。


      如同恋人置身于天堂的甜蜜爱恋,并不需要被太多的人知道。


      Into My Heaven, my angel, with my love.


      








      ——END——  


       Happy Lantern Fest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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